次日清早,我睁眼之时,龙儿长长、浓密的睫毛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注视着睡眠的我,嘴角甜甜的笑意透露出她此刻心情的愉悦。
“夫君,你醒了?”
“嗯!龙儿,昨晚睡得好吗?”我将她搂入怀中,柔声的问道。
龙儿柔顺的伏在我怀中答道:“嗯,龙儿只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我心中一股骄傲之情油然而生。轻吻着娇妻的额头问道:“身下还疼吗?”
龙儿闻言俏脸上微微一红道:“只稍稍有一些……却不像当初那么疼……”想起破瓜时的羞人情形,龙儿又将羞红的粉面深埋在我的胸膛。
我心中笑道:真是个脸皮薄的好女子,像一朵濯清涟而不妖的青莲,却不妨碍我揽入怀中亵玩……我心中不禁爱煞了这个遗世独立的小女子。
早饭时,我挽着有些不良于行的龙儿出现在偏厅之时,我的爱妻们笑容中,表达出来的更多的是了然和包容。
晴儿扶着龙儿到了座位前,贴心的取过一个软垫替她垫好。
芙妹将亲自煲好的老鸭汤盛出一碗来,递到龙儿的眼前。
龙儿微微的笑了,她终于体会到了家的温暖,而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情景。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是军中还有大小事等着我定夺,早饭后,我强忍着贪欢之心辞别了对我依依不舍的众娇妻,走马徐徐回了办公的衙署。
蓉儿早餐的时候没有和我们一起,昨夜,吴晴送来的大量敌情报告需要尽快分析,蓉儿主动帮我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这本来应该是我的任务,可是昨晚是我洞房花烛之夜,显然是分身乏术。
今早我见她依然未归,心知她必然是饮宴后,回到府衙挑灯夜读。
按照蓉儿的秉性,她断然不会如此的勤于政事,我猜测其中为了发泄心中不虞之情的成分居多——自己心爱的男人风光体面的迎娶了另一个女人,而她却是那个唯一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换作是谁心里也都不会好受了。
为了哄蓉儿开心,我买了她最爱吃的柿面糊塌、贵妃饼和蜂蜜粽子,但是又怕太干难以下咽,又特意绕道朱雀大街上的老陈食坊买了当地最出名的甑糕和酒酿圆子。
当我大包小包的拎回了后衙,蓉儿一肚子的委屈瞬间就冰消玉解了。
“嗯,真好吃,这次算你有心了。”蓉儿看到都是她爱吃的小点心,蹦蹦跳跳的过来,抿了一口酒酿,又取了一块儿甑糕填到了口中。
我见我的心肝宝贝儿双眼有些干涩,眼中现了血丝,知道她昨晚定是哭过,原本的新婚燕尔、意气风发,一下子去了大半。
我心疼的把蓉儿搂在怀中,柔声道:“蓉儿,你打我吧,你骂我两句,这样我还好受点。”
蓉儿奇道:“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打骂你?难不成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我惹你哭了,我知道的,你昨晚定是哭了的。”
李白《怨情》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杜甫《佳人》有言:“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以往我没有知觉,但是这一次,我的心却被深深地刺痛了,真的是锥心刺骨的痛。
蓉儿被我勾起伤心事,眼中噙着泪,却微笑着说道:“傻瓜,蓉儿那是高兴的!别忘了,我不但是你的爱人,也是你的师傅,是你最信赖、最依赖的人。”
蓉儿一面说,眼泪却禁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下,自己心中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她是否依然是我心中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
“你心里有顾虑,有怨气就对我说,我宁可你对我激烈一些,也不愿你把事情藏在心中不说,你就是打我、骂我,过儿也是甘之如饴的。”
我心里对蓉儿是百分百的骄纵,她为我付出的太多,而我欠她的也太多;不忍心再让她受一点委屈,因为我已经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好了,肉麻的紧……”蓉儿在我怀中轻轻的捶了我一下说道。
“说是让人家对你发脾气,但是你一早上起来就对人家这么好,买这么多好吃的来堵人家的嘴,有些气也都消了,小滑头。”
蓉儿甜笑着伸出玉指来,在我额头上一点,显然是拆穿了我替她消火气釜底抽薪的小诡计。
我嘿嘿一笑,并不否认我的小算计。
蓉儿将螓首靠在我胸口幽幽的说道:“不过,你能猜到我心里不高兴,又能注意到我哭过了,说明你还在意我,所以我也就不气了。”
我诚恳的保证道:“以后,不,再没有以后了,龙儿就是最后的一个,我保证。”
蓉儿戏谑的道:“哼,你都说过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才不信你呢,袁洁洁呢?谢婉琴呢?不都是你的心肝宝贝儿?”
蓉儿显然是从我岳父那里打听到我向冷芳魂询问洁洁下落的事,所以她还是吃醋了。
我嚅嚅的说道:“就是龙儿是最后一个嘛,洁洁算是龙儿之前的……”我发现我变得滑头了,换做从前,我一定是脑子一热就一口答应下来,但是我现在说话,却懂得留下余地,不知道这是不是思想成熟的表现。
“死鬼,臭东西……打死你、咬死你……”蓉儿“恨”得咬牙切齿,我俩嬉闹着,她手中糊塌子上的芝麻粒,不禁都洒了一地。
我低头看到蓉儿绣鞋中露出脚背上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知道她怕热,在我的后衙也不虞有人闯入,就偷偷的把袜套脱了。
那双白花花的完美小肉脚,晃得我双眼直发晕,我忽然灵机一动,嘴里含了一颗小小的糯米圆子,俯身就口嗪住蓉儿的娇唇,舌头顶着糯米小丸子,将它渡到蓉儿的口中。
蓉儿也不再和我打闹,媚眼如丝,双手环到了我的腰间,配合着我的动作,娇唇不断的吸吮,小小的丁香也吐到我的口中,和我的唇舌搅在了一起。
那颗香甜的圆子就在我们口中来回轮转,直到糯米都化掉,溶解在我们二人的津液中。
当蓉儿和我从浓情中醒过来之时,忍不住相视而笑。
蓉儿早就被我拥在了怀中,忍不住对我说道:“蓉儿总是觉得这样不好,人家不说是恋奸情热吗?或许等你累了、倦了,蓉儿身上这些毛病,你也会感到厌恶了……”
我叹了口气,心知是我娶了新媳妇,而龙儿确实也是乖巧又温柔的好姑娘,蓉儿真切的感到了压力,宠爱被分薄的失落感。
对着愁眉深锁的蓉儿,这个时候我不能含糊的敷衍:“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亲密无间的完美爱人,指引我走出迷惘的精神寄托,以及我心中礼赞的生命女神……”
我肉麻无比的修饰之辞,排比之句砸出,就连一向洞察秋毫的蓉儿都被我侃晕了,忍不住咯咯的娇笑不已。
可见,热恋中的女人的智商总是会降低许多。
而我们的热恋期却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推移,而渐渐褪色,反而还在日渐升温。
不得不说,这和我们每日里偷偷摸摸的耳厮鬓磨不无关系,从这个角度说,“偷情”的时光,对我们是如此的弥足珍贵。
军府毕竟人多眼杂,蓉儿和我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虽然我很想掀起她的裙子褪了她的亵裤,抄起她一双雪白的美腿,直接在书案上推倒蓉儿,但是这种事情,也只能在我脑海里意淫一番,实际上却不可能发生。
“好了,言归正传!”
蓉儿看到我眼中浓浓的欲火和微微失落的情绪,就知道我没想好事,忍不住促狭的笑了,牵着我的手到了沙盘前说道:“昨天晚上,根据总汇上来的情报,我将敌人已知的兵力分布都标注上了。你来看,这里是汉中的情形。”
我听蓉儿和我聊起正事,才略微收敛态度,向她指出的部位看去。
“嗯,南郑囤积了三十万石的粮草,阳平关有三万色目混编军团把守,但是旗帜却是诈称十万。从这里的态势来看,忽必烈是取道天水、祁山一线,准备突袭绵竹。”
“嗯,蜀道险要,我们的探子虽然过了南郑,但是却被剑阁阻拦下了,无法探察到川军在梓潼的防卫是否已经就位。我们现在与蜀中的联系,都要从荆州转递情报,一来一回却要耽误三个月的时间,中间情报的交换和协调本来就繁冗,如今就更是难以协调了。”
蓉儿不无担心的说道。
“暂时放一下,如果忽必烈真的敢打,我们就先拿下陇右,截断他的后路,然后再顺势南下,帮助我们的友军。”
我嘴角微微上翘,露出我标志性的坏笑。
蓉儿岂不知道我的心思:“你啊,只是这样,二哥会不会怪你知情不报?”
我摸摸鼻子说道:“现在就将战备分析发出,一个半月,等驿马到了,这边估计也早就打起来了,这个二哥也怪不了我,谁让通讯不畅呢。”
“你啊……”蓉儿笑着在我胸前戳了一下说道。
“报告!”门外有人前来禀报:“大帅,有成都来的信使求见。”
“请他进来!”我心说这可巧,正在这谈论着呢,蜀中就派来人了。
来人一进来,扑通跪倒,哭着说道:“三少爷,老奴是照我家少爷的意思,来报丧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定睛观瞧,再结合“三少爷”这个称谓,我恍然想起道:“你是二哥家的发叔?快请起,到底怎么回事?”
我听他说来报丧的,心里不禁一惊,难道是致休的孟老大人辞世了?
“三少爷,我家少爷他……他命休矣!”蓉儿扶了颤巍巍的李大发起来,他悲声的说道。
这一句对我只如同是晴天霹雳一般,什么?二哥?“怎么回事?说细节。”看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我忍不住催促他道。
李大发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
原来,孟珙回转成都,因为我和余玠的关系,他被顶头上司,川陕经略使杜泽明调到了西南与大理、安南相邻的偏僻的霸阿寨戍卫。
即使心中有了准备,这样的调令对我二哥来说,依然不啻于是晴天霹雳。
而我并没有得到消息,两个月前,我曾经派人往二哥在成都的官邸送去一封信件,不知道怎么辗转的落到了武修文的手中,信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将此事捅到了杜泽明那里。
这个名义上提调川陕的总督,就以里通卖国的罪名,将我二哥孟珙秘密逮捕下狱。
“这个月底就要将我二哥押往临安?”
我眉头深锁,心中大骂杜泽明这个软蛋。
杜泽明是出了名的嫉贤妒能,我二哥孟珙在川军中的声望日隆,他这素餐尸位的老家伙一直拼命找茬。
再加上他名义上提调川陕,但是关中是我的地盘,我与蜀中的联系,二哥一直居中协调,对于这点大家都心照不宣,也还相安无事。
而他这次悍然拿我二哥开刀,我怀疑他已经和蒙古人达成了默契。
安置好了李大发,我心情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蓉儿还想劝我几句,署吏来报告:“大帅,又有一位老先生求见,这是他的名刺。”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大理朱子柳”五个字,书风隽永,是朱老头一贯的褚遂良体。
我递给蓉儿,她点点头道:“是朱丞相的字,不过他似乎受了伤。”
我听了微微吃了一惊,赶紧吩咐:“请这位老先生到后衙来,不得怠慢。”
不多时,朱子柳被引进来,我见他身披重孝,不禁又是一阵心悸。
“朱老前辈,这是何故?”
朱子柳悲从中来,伏地痛哭道:“先师和陛下……”
蓉儿和我耳边如同炸雷一般,一灯大师竟然圆寂了!
还有大理国的皇帝段祥兴……
论辈分,他是一灯大师的侄子,但是他二人为什么会突然地无故身亡呢?
“不……怎么会?”蓉儿更是掩面欲泣,多年前一灯大师对她有救命之恩,十几年没有见面,此时竟成永诀,她一时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朱子柳双眼含泪道:“家师隐居多年,而前不久,蒙古国师大雪山大轮明王谒罗赫纳,和他的师弟金轮法王到访……”大胜关武林大会,朱子柳曾经与会,自然记得金轮法王武功深湛,大能并不在其师之下。
我和蓉儿又是一惊,金轮法王的师兄?我隐约记得许多也是记载,确实有这么一位隐世的高手,也没想到今日又听到了金轮法王的消息。
朱子柳接着说道:“国主是被他们裹挟,而藏僧想以国主威逼家师和他们一起来长安找四绝的其他几位前辈,以及杨过你复仇。师父他老人家不忍见陛下受折磨,但是又不能与故友对敌……自愿废去了一身武功……但是,金轮法王居然要先师劝服天龙寺高僧说服高氏投降,师父……和国主不肯,就这样……被他们活活逼死了。”
朱子柳说到这里,早已经泣不成声,蓉儿和我听得也是揪心不已。
今天一日内,噩耗接踵而来,我仰慕已久却未曾谋面的一灯大师居然圆寂了,我心里不禁黯然:“朱老前辈,请节哀。渔隐前辈和樵子前辈……”
朱子柳恨恨的说道:“都被裘千仞那个恶贼杀害了。”
他说着解开衣扣,只见他胸前一个漆黑的掌印,胸骨已经凹陷,可见伤势极为沉重。
他辗转数月到达长安,只怕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蓉儿赶紧请他坐下,替他把脉,一面取出九花玉露丸来让他服下。
朱子柳摇摇头推拒道:“老朽的使命已毕,就要随先师于地下,还望黄帮主和杨少侠替恩师报仇,将我尸骨归葬于恩师墓旁,老朽亦能含笑九泉了。”
我取出一颗镇心理气丹,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等他咽了下去,才解开他的穴道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死,难道你不想亲自替一灯大师报仇吗?”
朱子柳眼睛忽的一亮,但是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老朽的废人,又不禁一声叹息。
我说道:“我猜想,慈恩大师在一灯大师圆寂之时,已经杀生顿悟了。他杀害渔隐、樵夫两位前辈,却是为保全朱前辈,让你可以活着出来给我们报信。”
朱子柳一呆,紧跟着又摇了摇头道:“是耶非耶,一梦如是,生亦何欢,死亦何哀,两位师兄能常伴师父左右,也是他们的造化,老朽心中已不恨慈恩,只求两位能够替师父报仇,我愿助二位一臂之力。”
朱子柳不愧是一代贤臣,对待主子极为忠心,我忍不住又起了惜才之心,你武功废了治国之才却还在。
只要你不想死了,就算你一只脚已经进了棺材,我也要把每天的奏折塞进去,再把头天的奏本取出来……
又把朱子柳送走安顿好,我严肃的对蓉儿说道:“整备!蜀中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陇右攻略押后,这次我要彻底打残、打怕蒙古人。”
蓉儿很明白我的心情,也支持我的决定,面容一肃,对着我点了点头。
晚饭之时,我在家里宣布即将出征的消息,妻子们都知道这天会很快到来,所以都默默的等我分派给她们工作。
“晴儿、龙儿,瑛儿,你们仨准备一下跟我走。”我首先吩咐说。
晴儿小拳头暗暗一攥,眼神中透着兴奋劲,几乎要笑出来,还是忍住了;龙儿则还是日常平淡的样子,点头答应下来;瑛儿略微迟疑一下,但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扭头对三娘说道:“家里的事,又要偏劳茵儿了,多帮我照顾点如是。”
三娘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她毕竟是大妇,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要她张罗,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拉着如是的手道:“在家里好好听你大姐的话,好好照顾小二。”
如是知道自己无缘上阵助我杀敌,而我们的孩子还牙牙学语,说不利索话,她自然没法离开,也认真的跟我保证带好孩子,等我回来。
我又转向芙儿和无双,虽然她俩也知道我八成不会带着她们南下,但是还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别想,孩子们都小,你们去了就是添乱。”
二女都悻悻的噘嘴生闷气,但是我说的也是实情,她们去了只能让我分心,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还不如专心在家带孩子。
我看出芙妹心里不舒服,又对她说道:“师傅要署理关中的大小事务,你跟我上战场,不如专心的在家,帮帮她也好、陪陪她也好,这样我不是也少点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嘛,这样不好吗?”
芙妹听我这么说,也赞同我的话,再听说她娘也不会随军南行,她也就不争着要去了。
晚饭后,我串到了蓉儿所在的别苑。刚进门,就迎面遇上了在花园里闲聊的岳父和冷芳魂。岳父愣了下,问道:“来找蓉儿的?”
我摇摇头道:“来找您二老的。”
岳父点点头道:“蓉儿说了,你决定出征了,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吗?”
我很囧的看着他,话虽然没问题,但他轻蔑的神态好像等我交代后事一样。
冷芳魂噗嗤乐了,对我俩说了句:“你们聊,我先回房去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拦着她说道:“冷宫主,我正是有话对你说。”
冷芳魂看我这么严肃,也就回身坐了下来。
“怎么?想让我出战祝你一臂之力?”
我摇摇头,对她说道:“我今天来,需要你给我一个答复,我要求你,不再向我师傅寻仇。”
黄药师一听冷芳魂还与自己女儿有仇怨,不禁微微一愣,然后眼神中询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芳魂看着我,无比澎湃的气息锁定我,冷冷的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的护体罡气毅然反击,将我周身护卫起来,接着说道:“那就要接受我的挑战,我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我冷冷的回答道。
我心里想好了,她既然跟我的岳父都住一起这么久了,还没事一起洗个鸳鸯浴,想来当后妈的不会太为难我宝贝媳妇儿。
但是,这个老巫婆喜怒无常,我可不想远在千里之外留这么个祸害在家,所以先把话说清楚,她如果答应不再寻仇,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南行,虽然她很狡猾,但是讲话应该还算守信誉;如果她不答应,我就端出马克沁把她打成筛子,决斗是决斗,我可没说我用什么武器。
她眼神忽然的柔和了下来,拉着我岳父的手说道:“药师,你看到了,这孩子确是真疼爱蓉儿,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岳父被我俩云山雾罩对话搞得有点懵,狠狠瞪了我一眼,显然是要我给他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一会儿再向您禀报。”
我脑袋也还陷在当机状态,“药师”?
你们老年人还这么深情?
这下又有得八卦了。
我看老头儿真的有些怒了,这才整肃神态,赔着笑先把他稳住。
我被冷芳魂突然撤招晃了一下,眼见她促狭的笑容,忍不住问道:“冷宫主,还请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关于冷铁心的问题。”
冷芳魂道:“那是我跟你说着玩的,只不过那个小子和我同姓,才说出来逗逗你,没想到你还真的当他是我远房侄子了。蓉儿丫头我很喜欢,自然不会让人伤着她,这样你还要和我打吗?”
我无语……
你耍我……
那还打个毛啊,真是的……
吓得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岳父这也听明白了一些,是“我”以为冷芳魂要为自己侄子向自己女儿寻仇,所以替自己女儿担下责任,替她和冷芳魂拼命。
冷芳魂突然说道:“好了,我们的事解决了,你们聊吧。”
说着就要回房间去。
“等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我把她叫住问道:“史嵩之是不是投靠了蒙古人?”
冷芳魂点点头说道:“可能是吧,听说你放出风要去临安找他,他就和小沈来找我,呵呵,他们当真以为我稀罕蒙古人许诺的护国圣女的位子。”
我心中了然,史嵩之感觉临安没有人能护得住他,所以从襄阳出来直接去了华山串联沈卿君,然后一起去投奔了忽必烈,顶替了霍都江湖总管的位置。
冷芳魂则是他们请出山来的,而她也对我有些好奇,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一连串遭遇。
我心中忽然一动,问道:“冷宫主,请问你是西夏人吗?”
但是,冷芳魂则站起了身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
我不禁苦笑,早知道刚才就说还有两个问题要问。
她背着身,忽然对我问了句:“那天,你为什么不杀我?”
冷芳魂至今对那无影无踪的飞子儿心有余悸,她当时连施展白虹血遁大法和凌波微步,甚至还动用了八荒六合神功的空间凝滞的最高境界,都只能微微让我“梭”式狙击步枪的子弹偏离弹道0。
1公分,不过也是这0。
1公分的距离,才让她保住了一条性命。
我摸着鼻子说道:“我当时也不太明白,但是后来想清楚,大概是不想见一朵武林奇葩就这样凋谢吧。有你在,我绝对会鞭策自己在十年之内超越你。”
冷芳魂回头一笑道:“好,果然是够狂。”颇有深意的看了我岳父一眼,笑着扭头走了。
我收回目光,却感觉两道冷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嘿嘿……岳父大人,今晚上月亮不错啊。”
毛!
今天是八月十八,天上哪有个月亮。
不过,我一句话倒是把我老丈人气乐了。
“你个混账小子,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道来。”
我没办法,就把我们之间的恩怨说了,又讲了那天在余玠婚宴上,冷芳魂私底下诈称要找蓉儿寻仇,来扰乱我心神的伎俩。
“嗯,战斗心理方面,她确实是个不世出的奇才啊。”
我老丈人出奇的和颜悦色,一向恃才傲物的他,这次却如此推崇她,我看到了控制女魔头的希望。
我忍不住打蛇随棍上,眯着眼睛笑得很猥琐的试探道:“她再厉害,不也被您老降住了?咱们什么时候给您二位办喜事啊?”
我不怕他翻脸,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要是为这点事跟我翻脸,他就不是东邪了。
果然,老家伙看了我一眼道:“心之所系,情之所钟,又何须这些繁琐的套路?”
我一听,有门!
继续劝道:“我说岳父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人说:女人出嫁是大事,哪个女人不憧憬着自己风风光光的出嫁,看看您现在,飘逸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怎么看也不过人及壮年;冷宫主的真实年纪我虽然不敢妄自揣度,但外貌上看,也都不过花信之年,所以,我认为没有什么障碍。”
我老丈人微微点了点头,眯着眼笑道:“灵鹫宫数百年的传承果然神异,我们探讨过许多古方,芳儿给我的启发也很大。”
我心中暗笑,都芳儿了,还不承认你俩好事将近?
只听他接着说道:“她对你小子知道逍遥派这么多事情,也曾经问过我。但是你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我也不知道你是从何得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心说:你要是知道怎地?
难道就打算这么把我卖了?
他又自续道:“你猜的很对,她而今已然不年轻了,但是却不是修习了条件苛刻的八荒六合神功。”
“不是八荒六合功?”我心中微微一愣,禁不住勾起了好奇心。
“嗯,据芳魂说,那是她灵鹫宫的秘宝——闰年。服食了这种丹药,人体的机能就会大大的降低损耗,就像每四年才会出现一次的闰年。”
我老丈人忍不住叹道。
我心说:我靠!
这么牛叉,这不就是长生不老药嘛!
看来天山、昆仑山这些地方,住的真的都是些神仙,怪不得逍遥派的无崖子、李秋水不散功也都那么年轻,冷芳魂老妖婆子这不也有七十多岁了,天大的八卦啊:“那咱家每人一颗,岂不是都能活个两三百年呢?”
岳父笑道:“哪有那么简单,人力终难以和天道抗衡,虽然外表看似年轻,但是人体的机能还是会被天地之气侵蚀,百年之后,终是会成土灰,所以除了驻颜的作用,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功效。”
我一听,这也好啊,要是给我些这个东西,我媳妇儿们肯定高兴坏了。“这个……您看看,能不能让冷宫主匀出个百八十颗来。”
老头笑了:“早知道你小子会问此事,拿去。”
岳父他扔给我一个瓶子,我晃晃,似乎没几颗,很无耻的当面打开看看,点下只有十颗整:“太少了点吧,还有您几个外孙女呢。”
这个数目,似乎能和我妻子人数对上号,不过我的那颗我还要给洁洁留下,所以,看来是没我的份了。
老头瞪我一眼道:“你当这药是地里的白菜啊?千年雪莲、千年首乌都是可遇不可求,你要是能把药材配齐了,再给你配个百八十粒也不是问题。”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让一岁的孩儿就吃这药吧,怎么也要等个十几二十年,能凑齐就求老头再配点,要是凑不齐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人人喜欢到七老八十还显得像小姑娘一样,那不成妖怪了。
不过老妖婆子怎么这次出手这么大方?
这是对打伤我的赔礼?
还是怕了我的枪法向我示好?
出于谨慎,我还是决定问一句:“您说,这个东西吃了,对身体无害吧?”
我岳父摇了摇头道:“无妨,药材成分我研究过,都是些有益无害的成分,也没有相生相冲的成分,你放心好了。”
我一想也是,有这位制药大家把关,他总不会害自己的女儿吧,我这倒是又承了他一个情打好主意,我就不客气的把药塞到自己衣襟里。
“还有什么事吗?”
老丈人显然是下了逐客令,我本来还想邀他一起南下,不过转念一想,他老人家都快八十了,还是让他多享两年清福吧,于是连一灯大师圆寂的事情都没说,“没什么事了,我还有些事要和蓉儿交代,您看……”
他挥挥手道:“去吧。”显然是对我和蓉儿的亲昵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进了蓉儿的屋,她还在书案前忙着写写画画,身前摆着碗盏杯盘,显然还没有吃饭。
我凑近一看,蓉儿正在看的是后勤调度配给的批文。
我双手搭在她肩上,柔声道:“天黑了,光线不好,晚上就别整理这些了。还没吃东西吧?不按时吃饭可不行,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南下打仗?”
看我来了就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起身拉着我坐下,然后坐在我腿上说:“没事的,我吃了些的。时间紧迫,早一点把预算做出来,也好吩咐下去,让辎重营先动起来。”
“这么急着打发我出征啊?”我打趣的问了句。
“我看是半年没打仗,把你这个孙猴子憋坏了才是真。”蓉儿听我好心当做驴肝肺,这么帮我筹划还要对她说风凉话,气的轻轻掐了我一下。
“哎呀呀……”我装作疼痛的呼叫,笑着一手搂着蓉儿。“孩子们呢?”我扭头看了看,我们的宝贝儿璇儿和破虏不在,忍不住问了句道。
“爹带去了,说有两个小家伙儿好处。”蓉儿对我说道。
我忽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老头子不会是拿我的小宝贝儿们,做活体实验吧?
不过,以他对自己家人护短的性格,想来也不会,不过我也不敢跟蓉儿提,怕她担心。
我一手把那账册拽到眼前瞅了瞅,微微皱眉说道:“这些账,应该交给小六做的,你怎么又揽过来了?”
晚饭的甜汤又是蓉儿最爱的酒酿圆子,我端起瓷碗,递到蓉儿的嘴边。
蓉儿的樱口迎上我递过来的汤匙抿了一口,接着说道:“小余还没熟悉新军的体系,而且对着他参谋营的那些牛鬼蛇神,也够他忙活一阵的了,你就允他喘口气吧。”
“不然你跟我去吧,让他留下看家,有他和擎山在,长安应该可保无虞。”
蓉儿听了我的建议也是怦然心动,很快她就压下了心中的渴望,对我说道:“还是别了,战场上不是儿戏,我要是去了,你就没有心思管别的了。”
“嘿嘿……你真了解我……”我微微一笑道。
“还好意思笑呢……”蓉儿青葱玉指在我额上一点,拿我这种惫懒的神情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让爹陪你去一趟吧?今天听老朱丞相所说的,那个大轮明王,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蓉儿靠在我怀中喃喃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几位老人家都上了年纪,虽然身子骨都还硬朗,但是蜀道艰险,我也不想让他们去跟着受这份罪。军中有大量武器,现在并不惧怕这些武功高手。所以,今天我见了岳父也没有把一灯大师圆寂的事情对他提起,等我们走了吧,蓉儿你再和他们讲这事。”
我忍不住吩咐一句道。
蓉儿并没有答我的话,只是枕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腰说道:“抱抱我,这一去少说又要大半年才能回来,我都不知道想你该怎么办。”
蓉儿眼中忍不住又含了泪。
“想我了,就给我寄封信去,不管在哪,我也回来陪你。”我握着她的手,在她指尖吻了一下说道。
蓉儿知道我只是逗她开心,她心里确实开心的不得了:“哼,油腔滑调。”
蓉儿媚眼横嗔的瞥了我一眼,轻轻抽出被我攥住的玉指,却主动的闭目献上了香吻,我们再一次拥吻了起来。
蓉儿牵着我的手慢慢的引向她滑腻的腰间,我顺手解开了她的裙带。
很轻易的,我灵巧的双手解除了蓉儿身上的防备,她的衣衫散落一地。
“别……这会让爹发现的。”
“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跟他老人家打好招呼了的。”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使坏。耳边听得嗖嗖两声,我和蓉儿不禁都一愣,吓得停下了动作。
“你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蓉儿推我一下。
我无法,有些不耐烦的将已经袒胸露怀的衣襟掖好,却发现院子里空空荡荡的没人,两边厢房里也没亮灯。
我眼睛忽然一亮,扭头关上门像大灰狼一样的笑道:“可能是岳父和冷宫主出去约会去了,现在院里就咱们俩了。”
还没等蓉儿起身系好裙带,她的外衣和长裙一下子都被我褪到了底。
蓉儿听我说岳父出门了,心里也是一松,也知道又要分离在即,也就不拦着我使坏了,一边帮我脱衣服。
等我们俩只穿着贴身的内衣相对之时,蓉儿凝望着我的贝式分头笑了。
“干嘛?对本帅的头型有意见吗?”我很得意的甩了甩头发问道。今日之帅非昔日的之帅,但是我当了三军统帅,满也说得通。
蓉儿看我骚包的样子不禁失笑,但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情欲早就升华,根本不会在意这一点无伤大雅的调笑。
蓉儿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主动的迎上我的大嘴,搂着我的头和我深吻到一起。
情动已极之时,她的双腿也盘亘在我的腰间,一双修长的小腿和白玉般的双脚交叉的勾在我的臀后。
蓉儿的臀部靠在书案之上,整个人好似挂在我的身上,但其实我却并未受力太多,但是这种略显狂野的姿势却让我不禁食指大动,手也沿着蓉儿的浑圆的玉股滑向她修长的美腿之上。
我忽然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今天早些时候映入脑海的那一双白嫩的小脚,于是,我低声在蓉儿耳边提出要求:“宝贝儿,用你的小肉脚帮我搓搓枪。”
蓉儿微微一愣,本想拒绝我的变态要求,但转念一想,自己用手套弄过,用口含过,还用屁眼夹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怎么?最近是不是跟晴儿那个坏丫头玩过了,试出好了?”她没好气的问道。
我笑着说道:“晴儿的大脚丫哪有你的一双肉乎乎的小脚美,我可是只对蓉儿一个人提出这种要求的。”
我对于这种有些受虐的做法本身十分抵触,但是却无法停止想象蓉儿一双小脚丫替我服务的画面。
蓉儿一听我这么说,心里更是高兴起来,而且她对我娶了小龙女分薄了对她的疼爱也深有压力,难得我今天主动提出要求,她怎么能不去尝试着满足?
“抱我到床上,我试试看,做不好弄疼你也不许怪我。”蓉儿吻着我说道。
我心里高兴,双手搂着蓉儿的腰,就要这样面对面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蓉儿灵机一动,顺手把半碗没有吃完的甜汤抄到手中,我却没有注意。
到了床上,蓉儿很乖巧的替我褪去衣裤,贼贼的一笑,从背后举出小碗,学着我白天的样子将两颗汤圆含入口中,然后俯身就口,一面用手套弄着棒身,一面将我的盘龙枪深深的纳入口中。
我双手向后撑着床面,享受着蓉儿唇舌的自由发挥,她灵巧的香舌在我龟头上不断打转,两粒汤圆也不断的被她的唇舌搅动着,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致,汁水沾湿了枪身前端的每一寸、每一分。
成倍的快感让我舒服的忍不住发出沉沉的哼声,腰部也微微的向上挺动。
蓉儿樱唇含得紧紧的,她如此吞咽了好一阵,还试着做了几次深喉的动作,但是口中含着一包汤汁,确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深喉的动作,反而把她呛得忍不住咳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满眼歉意的替她拍了拍后背,示意她不要如此勉强自己。
捡起蓉儿吐出的圆子,我也没管是什么味道,微微皱眉的吞下了肚。
蓉儿看我像吞药一样勉强,忍不住笑道:“傻瓜,你这是为了表示什么?”
我有些尴尬,仿佛表错情了一样,或许只是单纯的为了逗她开心一笑而已,亦或是接着这种举动,分担下蓉儿受的苦处。
蓉儿见我眼中尽是爱怜和歉意,她眼中却显出幸福之色,双手却松开了我胯下的凶器……
我虽然没有催她,但是苦等半天也不见正戏,不禁有些着急。
蓉儿见我等的不耐烦了,才笑着伸出一只小脚丫来,轻轻的贴到了我胯下炙热的阳物上。
“嗯……”我俩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我是被那温暖柔软的触觉所倾倒,估计蓉儿则是被我盘龙的热度烫到了,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蓉儿自幼熟悉水性,双脚自然极为灵巧,肉感的小脚在我的巨物之上来回搓弄,居然是不输于她一双柔荑的灵巧,让我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满足。
而蓉儿踏出了第一步,自然也不再腼腆,同时受到我的“声援”,更加放开顾虑,伸出脚趾来拨弄起我的龟头,然后又试着用趾缝去夹住我粗壮的棒身,可惜我的盘龙实在太过粗壮,蓉儿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害人的家伙,今天才发现它这么长……”蓉儿略微有些气恼的对我说道。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如此。
蓉儿一只小脚居然只能将我的枪身覆盖大半,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无怪每晚被翻红浪、夜夜念奴娇,把我的宝贝儿们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我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蓉儿放弃了尝试,继续用小脚揉搓着,接着她又试着伸出另一只小脚来,垫在我胯下,用她豆蔻般的玉趾和足背抚弄我的阴囊。
“嗯……蓉儿,我……爽死了。”那微微见汗的湿润触觉和蓉儿轻柔的体贴入微,更是让我爽得有些找不到北了。
蓉儿见我如此激动,更是卖力的搓弄着,她心里也极为兴奋,你情我愿的变奏性爱游戏,让蓉儿不禁生出一种高高在上,控制我一切的高傲。
她情难自禁的放宽了动作的尺度,开始蹬踏我的小腹和胸肌,还将小肉脚伸到我的嘴边,让我亲吻她的莲足。
我双手捧着蓉儿的脚,一面将玉趾亲吻一遍,又忍不住的将舌头伸入她的趾缝间。
蓉儿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自己也忍不住开始用手刺激自己的蜜穴,一面用另一只小脚丫轻踏我的睾丸道:“咯咯……痒死了,变态的老公,蓉儿被你玩坏了,你把蓉儿变得这么淫荡,蓉儿恨你,蓉儿要欺负你……”
我听蓉儿对我撒娇,中间还夹杂着一丝施虐的快感,我知道她是压抑的太久了。
我宠她,甚至爱上了被她虐待的快感,为了她我可以奉献一切。
“嗯……无所谓,我是你的……所有都是属于蓉儿的,我喜欢被你欺负,宝贝儿,我爱你胜于一切……”我不断的亲吻着蓉儿的足弓,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诚然,在我眼中,这就是世上最美的娇花。
“咯咯……你说的,不许反悔……不然蓉儿踩死你。”
蓉儿这么说,但是脚下却不舍得加力,还怕真的弄伤我。
她抽回在我嘴边的小脚丫,双膝弯曲,双腿大大的敞开,将我的盘龙枪夹在她双脚的足弓之间,取过一勺酒酿淋在我的枪身上面,双脚快速的套弄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泽之声。
我深吸一口气,湿滑温润的快感让我心情激荡的快要脑充血,已经不知道所谓思维是何物,睁开眼我再次被眼前的美景所降伏,丰美紧实、白玉无瑕的双腿之间,一只纤纤玉手拨开密密的丛林,流着蜜汁的膏腴之地敞开着,呈现在我眼前。
“哦……我……哦、哦……”擦枪走火,一个不小心,我居然控制不住,精液狂飙出两尺多远,一股股的飞溅到蓉儿的小腹上、手臂上和大腿上到处都是,当我的老二无力的倒下之时,还有不少的白浊液体沾到了蓉儿白嫩的小脚上。
“嘿嘿……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的小老公是不是开始早衰了?变成银样蜡枪头了。”
蓉儿取出事先放置在边上的洁布擦去身上脚上的粘液,然后趴在我胸口轻轻捏着我的鼻子向我挑衅道。
蓉儿如此的挑衅,真是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叔叔都不能忍,我哪里还能忍得住?
敢小看我,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下身盘龙枪顷刻间再次发威,呼的耸然直立,翻身把按到身下,大力的将她的双腿向两面分开。
蓉儿的蜜穴已经有些泥泞了,我随之将蓉儿压在我身子下面,我一面亲吻着蓉儿的唇,双手也在蓉儿胸前的双丸和滑腻的腰肢上游走,一杆长枪也挤在我和蓉儿的小腹间,不断地摩擦挑逗着。
“啊?怎么这么快就……”蓉儿惊奇的发现,我的盘龙宝枪根本没有彻底软掉,立刻又恢复了战斗状态。
“别这么着急,我不是那个意思,亲爱的你生气了吗?我们休息一下吧,你这样子是会很伤身的……”蓉儿忽然发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分了,显然是伤害了我男人的自尊,忍不住软语向慰道。
蓉儿的低语,让我骨头都酥了,刚才我心里蹿出的那阵邪火,倏地一下又消了,摇摇头道:“没事的,只是我确实有些怕你不满意。”
我吻了吻蓉儿的唇说道。
“傻瓜,你是最棒的……”蓉儿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嗤嗤的对我笑道,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甜蜜。
我忽然想起下身的腌臜,不单是我俩的体液,还有汤汤水水的酒酿和糖分,别带到蓉儿体内,会起什么不好的反应。
我轻轻推开蓉儿,自取了洁布下床。
蓉儿初时不明就理,但是见我到了水罐边上,将洁布沾湿,认真的擦拭了一番,才明白了我的一番心意。
等我转身回到床上,蓉儿眼中却越见温柔。
“进……进来嘛,我的爱人……”蓉儿主动的献出香吻,情难自禁的发出真诚的邀请。
我扳了下蓉儿的腰,她会意道:“后面吗?”
“嗯!”
我点点头,眼中燃烧着似乎可以外放的欲火。
蓉儿雌伏于床笫上,双腿分的很开,一手扶床面,一手从胯下穿过撑开自己娇嫩的花瓣,翘起肥腻的丰臀静静等待我的进入。
蓉儿虽然心中羞意甚深,但是却知道这是最令我向往的姿势,但是为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即使是所谓的廉耻,这也正是蓉儿最贴心的地方。
说实话,我从来不会寄望蓉儿给我更多,但是她给予我的是一次次的满足和无穷的惊喜,和我的期望超出了太多太多。
这就是我和蓉儿爱情的保鲜之道,不去奢求得到多少,而对爱人的点滴的付出都心存感恩的心,让我和蓉儿在这条情与欲交融的道路上走的更远,不断的探索新的方法来满足彼此,就这一点来说,蓉儿的前卫程度甚至远超艺妓出身的如是。
蓉儿知我最深,她的思维也被改造的更接近现代人的观念,民主、平等、女权,蓉儿的领悟力从来都没有衰退过,正是因为她的聪慧与坚强,才塑造出了她独立自尊的完美人格。
三娘和晴儿或许隐约懂我的心意,但是却都没有蓉儿把我看得通透。
我双手握住蓉儿白皙丰满的屁股蛋儿,腰部一送,坚硬的盘龙枪排闼开两片阴唇,一下子就刺入了花房的深处。
蓉儿被我奋力一挺,充满弹性的肥美翘臀和我小腹之间,“啪”的发出了震颤心扉的声响。
我双手轻轻揉搓掌控中的玉股,而胯下的盘龙更是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探向蓉儿花心的入口。
“蓉儿,喜欢吗……哦……我好爱你,爱煞你……蓉儿你真美,美得让我心醉,让我为你痴狂……蓉儿是天上的月牙儿,即使纤弱却还是那般皎洁……”我喘着粗气,无数柔情涌现,不管多么肉麻恶俗的词句,不管是否修饰的辞藻一股脑的涌现出来。
“唔……插得好深……蓉儿也爱煞你,蓉儿愿做你的小凤凰,蓉儿要你的疼爱。”
蓉儿也显得情动已极,瀑布般的青丝垂过双肩,垂在胸前,昂着头被我干得在空中不断飞舞。
我伏在蓉儿背后,从蓉儿的背后抓住她的坠坠的乳房揉搓,“啊……啊……用力……过儿……老公……”蓉儿被我上下夹击,心里酥酥麻麻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屁股前后的扭摆,快感迅速的累积,淫水从我们严密结合的下身沿着一双雪白的美腿汩汩流出。
“唔!过儿、过儿……蓉儿想要赞美你……你真是伟大,可以让蓉儿如斯快乐,你真伟大……噢……”
蓉儿第一次像这样的赞美我,我更是心潮澎湃的奋力抽插。
蓉儿双手将已经被我们大片的汗液、体液和阴精、阳精浸透了的床单,揉搓的褶皱不堪,她已经无力的将脸贴到床上,丰臀却依然高翘着与我抵死缠绵。
我俯身就口,不断的亲吻着蓉儿的侧脸,耳垂儿和香肩……
如此多点的刺激让蓉儿激动的快要疯掉,高亢、婉转的娇啼绕梁不散,眼看她就要泄身。
我一鼓作气,将蓉儿抱起,盘膝叠坐一起,运动空灵双运的双修功法,借着我们二人先天道体之便,和蓉儿运起功来。
许久没有好好练功了,但是我们心意相通,行功之际还转自在,并未见丝毫生疏。
蓉儿再一次通过心灵的交汇,再一次确认我对她的爱意有增未减,心满意足的偏过头来与我接通天桥,丁香暗度,我们两个人深吻到了一起。
良久,行功已毕,我将浓稠的精液射在蓉儿子宫的深处……
我回到芙妹的房前时候,天色已晚,我估摸着大概有九点左右。
初晴和龙儿都在专心整备,我没去找她俩,反正也是要跟我走,有什么话尽可以在路上说。
此行一去大概要半年时间,所以自然要安抚好一众娇妻的情绪。
我叠指弹窗,在芙妹屋檐下的窗棱上敲了敲。
“谁啊?”芙妹在屋里问道。
“这点还能有谁?开门,宝贝儿。”我心中暗笑,真是个娇憨的丫头,问的问题都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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